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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西恍然大悟的同时，脸上流露出震惊和难过的神情：“所以，您的意思是，为了让语译竞标成功，我帮助肖一成挖走程耀，是吗？您觉得我背叛了华声？”
张家康摇着头：“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。但是，林西，我也面临着公司的压力。上面的领导可都看着呢。现在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情，也知道你和肖一成的关系。你说他们听到程耀离职后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？会不会怀疑你？”
林西急迫解释，语气委屈：“我的为人，您应该很清楚！”
看到林西的样子，张家康缓和了语气：“我相信你。我要是不信你，会和你说那么多吗？总公司那里……我会替你解释的。”
“谢谢张总。
“不过，林西，我还是提醒你一句。你要清楚现在的身份，作为消博会项目的负责人，在这个关键时刻，我们和语译的关系非常微妙，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呢！你和肖一成之间该避嫌的时候一定要避嫌！“
林西点了点头：“我明白！”
*
肖一成的车停在华声楼下，他摇下车窗，目不转睛看着大楼。他的手机连着车载蓝牙，正在跟佟欣打电话。
佟欣：“我挖程耀的事，你代我向她道个歉吧。你们别因为这件事吵架。”
肖一成：“我还没接到她。”
此时，林西从大门口走了出来，肖一成挂上电话，下车迎了过去。林西抬眸看着他，神色复杂。
肖一成在她的注视下，张了张嘴，哑然。
这时，程耀抱着纸箱子从门口处，三人相遇，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“嘿，我……走了。”程耀打破了沉默。
“不管怎么说，恭喜你。”林西道。
程耀一下子受不了：“你骂我几句话，我……好受点。”
“程耀，我很生气，但我也明白，你不属于任何人，你应该有自己的舞台。我不会骂你，骂你反而让你好受。我没这么伟大。”林西如实说。
程耀求助地目光看向肖一成。
“西西，你……骂我吧。”肖一成说。
“你现在算是替自己员工说话吗？”林西缓和语气，笑着对程耀：“真要觉得对不住我，就好好实现你的梦想！”
程耀点点头，对二人挥挥手，逐渐远去。
林西转脸对肖一成：“走吧。”
肖一成拉住她，林西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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