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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欢一怔。

齐岷瞥一眼她手里绣着花瓣的锦帕,认出来,那是一簇开得正盛的茉莉花,绿的叶,白的瓣,栩栩如生,幽香馥郁。

脑海里有些记忆一下被调动起来,鬼使神差的,齐岷松开虞欢,接住锦帕。

虞欢便看着他先用自己那方锦帕擦拭脸上的血,很快,那簇雪白的茉莉花被侵染成血红色。

虞欢的心跳更快,关心地问:“还需要别的吗?”

齐岷用锦帕按住流血的头部,伤口在左耳上方,有些深,现在,他需要及时包扎伤口。

虞欢会意,开始解裙带。

齐岷打断:“用刀。”

虞欢看一眼齐岷腰侧的绣春刀,了然,他是要她用刀把两截长长的裙带割断,而不是把整条马面裙脱下来。

虞欢嘴微撇,伸手握住他的刀。

刀身很重,沾着血,散发着腥气,虞欢用力拔出来,没握稳。

齐岷托住她的手,想了想,径自握住刀柄,把刀锋展露出来。

虞欢握着两截裙带放上去,刀锋削铁如泥,不需用力,两截裙带断开。

齐岷收刀回鞘。

裙带很长,跟锦帕一样,都是雪白色,虞欢坐直起来,开始给齐岷包扎伤口。

老树枝叶茂密,树角仅有寥寥两束微光,虞欢靠近,手里的裙带一圈圈地缠绕着齐岷的头。齐岷垂着漆黑浓密的睫,收敛眼神,目之所及,是虞欢马面裙上簌动的树叶剪影。

头顶有扑棱棱的声音掠过,似山鸟飞回,鼻端萦绕着越来越浓的幽香。

齐岷一时分不清,那香气究竟是原本锦帕上的,还是虞欢身上散发来的。

山风卷林,树叶婆娑声似暴雨侵袭,春白抱着啼哭不止的婴孩茫然地行走在茂林深处,手里握着的匕首簌簌发抖。

天上日头渐斜,茂林里有倦鸟飞回,噗噗的振翼声里突然夹杂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,春白悚然刹住脚步,握紧匕首。

脚步声越来越快,越来越近,春白全身发抖,咬紧嘴唇反身一击。

来人出手如电,擒住她腕门轻轻一扣,匕首被夺,春白失声惊叫。

待得看清来人是谁,春白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
“辛大人!”

落叶萧萧,辛益逆着日影站在面前,仍是先前走时的那身装束,挺拔劲瘦,精神昂然。

反观春白,发髻凌乱,形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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